莫忘我(🌈没爬墙别认错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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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白】《困兽》(中篇完结)

文不达意,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好,希望你们能喜欢叭,以下是正文√

◆CP预警朱一龙×白宇,请勿上升
◆私设一堆,第一人称,有轻微精分和记忆错乱模式
◆OOC提示.文末和后记存在有解说。
◆文中细节都是我瞎写,别当真

  


  ·《困兽》·

  

  “我心里有头困兽,有一天它将嘶吼着冲破牢笼,把我和我爱的人狠狠撕碎。”

  

  ***

  

  见到白宇是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夏天,盛夏里燥热的气息能把人细胞里最后一丝水分都榨干,偏生只有他一个顶着一脑门的汗笑得开朗,娴熟得抽出一瓶矿泉水贴人的脸。印象里我们本没那么熟稔,但他用一副无害的表情示人,勾着的嘴角并生动的眉眼让人心生不忍,我拒绝的话就吐不出半个字。

  

  我有罪,自打我第一次对他心软就注定今后我将对他无条件的纵容,我一时的无知和松懈让我今后辗转难安,然而那时候我不知道他就是罪魁祸首。

  

  他笑嘻嘻得沙哑嗓音落在耳朵里说不上动听但顺耳,紧跟着自顾自抱着剧本坐在我的旁边开始做功课,我眼角余光状似无意扫过,收获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批注。他做事的时候认真至极,生动的五官从欢脱变得恬静,不时抿过两瓣天生艳丽的唇,简直就像有意勾引谁一样再缓缓缩进嘴里。

  

 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,没成想居然是在初见。他对我印象不深,但应当不坏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太过露骨,他回过神来冲我乖巧一笑,烈日巨大的光束把他的笑容拢成一束朦胧光影,他俏皮得摇头晃脑,同我亲密得开玩笑:“哥哥,我是不是好看呀?”

  

  好看。那两个字像是毒药,从此就规整完我整个人生。

  

  可我当时还罩着一层温柔的画皮,外头光鲜亮丽的让人放松警惕,于是我点点头,借着胆子在他头上揉那柔软的发,他嬉笑着半躲,嚷嚷说新做的造型都乱了,我心神巨震,就收回手仓皇的垂下眼睛,假装开始做事,把这一层不经意的动容揭过去。

  

  我听见胸口里有一阵嘶吼,那是沉重到让人痛苦的暴戾声,是洪水,也是猛兽。

  

  白宇像是个太阳,他能源源不断的输送自己的温暖给任何人,任何人,但并不包括我。他时常心无芥蒂得捧着盒饭满片场里转悠,遇到谁都能到搭几句话,三言两语就把对方逗得开怀大笑。一个剧组,上百号人,人人都愿意宠着他,他像孩子,干净又充满朝气,即使我总告诉自己他已经二十六岁,还留着一脸的胡子凸显自己的成熟,可他的眼睛纯粹,白色的眼白里只放着一双黝黑的瞳仁,像嵌进去一对好看的黑曜石。他要是放软嗓子喊你“哥哥”,每天不由分说得耍着赖和你撒娇,你该怎么办呢。

  

  我能怎么办呢?他身上天生带毒,让人靠近他就要原则尽失,退无可退得只得迁就。但他没这个自觉,日复一日得一厢情愿要与我亲近,殊不知我心里饲养的兽就是这么给他一点一点喂大的,时时刻刻都想撕破我这身伪装出来的假相,把可怖的真实鲜血淋漓得呈给他看。

  

  我习惯了周围人来人往自己独善其身,从一个个人物的生命里走入又不带感情的离开,痛其所痛爱其所爱的感同身受只维持在镜头前,一声打板可以轻易把我从光怪陆离的光影世界里剥离,但白宇不同,他戏里戏外百种人生,总能在两者间找到共通点再数倍放大,等角色完成时也就趁机融入他骨血里,今后数十年的人生成为他整个人的不可分割。

  

  这样不好。形形色色的爱恨情仇会充斥他的灵魂,到最后累得就像担着人生百态,他才多大,本受不了这样的负重才对。但我被他带着,居然也乱了步伐,我出不了戏,更毋论劝他。

  

  变化是从最微末开始的,那阵子我经常能看到他,每一次心里滚烫的温度都能把牢笼的铁锁融化一分,我站在他对面捕捉他五官的细微表情,他一个眨眼够我品味许久,然而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个玩笑般的撩拨,我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揪起他的衣领低声呵斥他的名字,他抬头,额头上一排细密的抬头纹应该充满滑稽,可我笑不出来,他无辜乖巧的眼神和他本人太过神似,那一瞬间我心里生出的竟然是害怕。

  

  我分不清他,所以也快分不清我。

  

  剧本里角色的感情海誓山盟,巍巍高山是见证者,穹苍夜空是幕布背景,真心交换不过几个小时,戏外我却要时时刻刻隐藏自己的行踪,我追逐的目光不能太过刻意,我又舍不得从容,只好每天佯装无事得迁就他,迁就他越发过分的亲昵。

  

  我不讨厌,只是害怕,害怕之上是贪婪,我用贪婪豢养那头凶兽,它帮我吞噬别的没用的感情,有时候我审视自身,总觉得隔着笼子它看我的眼神凶狠恶毒,总有一天会破开笼子把我那颗虚假的心剖出来踩在脚底凌虐。

  

  有一天他在我眼前闭着眼睛睡觉,密集的拍摄让他逮个空就忍不住要打个盹,初始他非要学着剧本抱个枕头靠在我肩头,被唇膏润的粉嫩的唇被牙齿轻轻磨着,他神色讨好地看我,我知道这是他惯用的手段,但我拒绝了他给他搬来个椅子,他就一撇嘴,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一层,可怜巴巴地瞅着我,只是没再开口说第二次。

  

  于是我没忍住又搬来一个椅子和他并排坐着,他披着一件外套窝在里面,抱着手机咯咯的开始笑,我也学着他在网络上搜些乏善可陈的段子,它们都没有我身旁的小东西吸引我,不过是三两分钟,他就歪着头眯上眼睛陷入梦乡,张着嘴翕动着呼吸,稚嫩可爱得像个小孩儿。

  

  我不敢盯着他看太久,却福至心灵拿着手机冲着他的脸摁下快门,定格的画面没那么线条分明,他上的妆还没卸,眉宇间抑制不住的倦意潮水似的涌出,我想抚平他睡梦里略蹙的眉头,然而最后我只是给他把衣服往上盖了盖——该我开拍了。

  

   后来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是怀了肮脏的心思去接近他,他或许也有察觉,但并不介意,难为他愿意跟我亲近,为的是故事终了不会太难看,但逢场作戏总有个休止符,白宇有千百人生,他不会为我停留,也从不等我。

  

  白宇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我缜密的监控里,发现他恋爱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,他不再与我天南海北得说些笑话,也不再动不动扯着我就要打盘游戏,他为数不多几次“有趣”的评价转而成了“高冷”,却经常捧着手机笑到失声,或者咬着手指问我送什么样的礼物讨人开心,我把这些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得敛去眼底的阴影,不能去深究其下埋葬的感情。

  

  他开始有意无意躲我。我从最初几乎能全天看到他成为只在上戏的时候才能看到他,这时候他全身心沉入角色里,对我的抵挡排斥也一并降到最低。或许还可以幻想成深爱对象,我们把那段虚构的角色和感情演绎得感天动地,镜头关闭后却不及里面半分亲昵。

  

  我变得越来越焦躁,我知道我不能让别人看到,但我想见他的心越来越强烈,甚至到了不顾我神智阻拦的地步。我本以为重新沉回幽暗的河也没什么,往前数过的二十八年里我都没能受到影响,这一次也该一样。那段时间我经常想起和他第一次见面,大男孩儿胸无城府得靠过来边笑边亲近得搭讪,顾及着我的性格调节着气氛引起话题,然后领着我去见整个剧组。

  

  可白宇太过分,他躲着我,却不允许我躲着他,他不让我见他,我就怎么也逮不到他,而他偶尔的出现,却能解我毒药上瘾一样的苦痛。

  

  有那么一瞬间,我甚至恨他。

  

  他难得一次安稳呆在我身旁,柔顺的发搭在额头上,举着个本子冲我傻兮兮的笑,那是他拿圆珠笔画的我——或者我的角色。小孩儿似的简笔画,上面还画着一个叉,他摇摇头,中肯的说,不好看。

  

  我改天给你画个好看的,唔,这个先凑合凑合吧。

  嗯。

  

  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
  

  我最后也没等到他给我的画,等来了他苦着脸和我说他的嘴唇破了。唇珠上细小的牙印宣誓主权一半烙在上面。我从未想过我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直面他的感情生活,彼时拍摄已经进入尾声,每天高强度得拍摄进程和起伏火大的情绪让我非常狂躁,几乎有种分裂出两个人的感觉,而白宇的嘴唇涂满血浆,那些痕迹看得并不明显。

  

  他大声叫着我剧里的名字撕心裂肺,像是失去挚爱凄厉哀鸣的鸾凤,幻想的疼痛仿佛化作实质席卷过我的感知神经,我眼前一黑,恨不得在那一刻就可以死去。

  

  我没死,cut后我从地上坐起,怔然的酸楚涌进心头,苦得我面无表情,而白宇从柱子上被放下来,他哭得不能自己,好像这些眼泪是为我而流。他攥着胸口的衣领避开所有人的搀扶,然后踉跄得走向背离我的方向,蹲下,平复心情。

  

  我难受的想要吼,那彻底暴虐的兽也在吼,它撞得我灵魂并躯壳支离破碎,快要兜不住我的从容和伪善。

  

  眼泪掉下来,锥心的疼痛蜿蜒而至,我不知道是为了角色还是我和他。

  

  剧情杀青我和他走到了尽头,强装的粉饰太平失却了用途,下一部戏我还在同一个拍摄现场。而白宇已经为了准备提前刮掉了胡子,就像我们的结局,我在原地,而他已经向前。

  

  但任何人都得向前走,我当然也不例外。

  

  我重新投入另一个人生,演绎另一个故事,却总感觉体内的灵魂没被剔除干净,我一遍一遍读那个故事,就像人在将死时观看一场自己的走马灯,我知道那个角色的故事没有终结,但我已经没资格再参与。

  

  夏天过得何其快。

  

  我和白宇的联系没有完全断掉,但也失却了以往的密切。我若无其事的生活,仿佛这个人在我心里就真是一个普通的过客,没有人把我从满是冰渣的泥泞里拉出来,也没有人护着我给过我别往的关怀温暖。

  

  我和他是个过客。我日日告诫自己,强行把暴虐的兽压抑下来。

  

  白宇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拍戏,回拨给他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以后,我故意掐着他休息的时间,为的就是让他有充分理由不接我的电话,然而彩铃响起的刹那我听见他的声音,沙哑脆弱,他说,哥,我分手了。

  

  我们曾经亲密,现在也早已该生分,谈及这样的话题本该避讳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我倾诉,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却知道困兽在我心里手舞足蹈,阴暗的想法层层叠叠,我几乎想要恶毒的拍掌叫好。

  

  温柔的画皮摇摇欲坠,我只能干巴巴地说,你会遇到更好的。

  

  他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,带着沉重鼻音嗯一声,又问,我可以去找你吗,他停顿一下,似乎觉得突兀,又补充道,不方便就算了。

  

  不,没事,你来吧,我去接你。

  

  话出口的瞬间我想给自己一巴掌,剧组杀青一年,我们分开一年。我对他却仍旧还是说不住拒绝的话,可我分明知道自己喜悦,可耻的喜悦。

  

  好。他再一次笑了,我很快。

  

  我不知道他怎么从密集的拍摄里搞到半天假期,跨越大半个中国前来找我,打着探班的幌子拉着我闲逛,他拉着我重新讲天南海北得笑话,扯着我组队打游戏,一切的一切好像回到原点,却又有什么变得彻底。

  

  他最后玩儿得疲惫,瘫在椅子里,佯装的兴奋霎那间散去,露出疲惫的神色,脆弱得像个小孩儿,我忽然很想吻他。我魔怔了,我忍不住了,我低下头,从他湿润的眸子里看见倒印的我自己的脸,聚精会神得着他,紧紧地盯着。

  

  我把唇印上去。

  

  白宇没有拒绝,他甚至顺从的张开了嘴允许我的进入。我像快渴死的人遇见绿洲,不知节制一般从他口腔里掠夺呼吸,唇舌用力的扫荡他嘴里所有的东西呼吸,唾液,舌头和牙齿。

  

  我日思夜想得画面终于成真,我苦苦牵制着的猛兽就这样挣断铁链冲了出来,终于把我伪装出来的毫不介意和得过且过撕扯成碎片——

  

  我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,我的动作和力度应该是很粗暴的,而白宇却只是乖顺的承受,他搂着我的脖子,深一声浅一声得叫我哥哥,把我仅存得理智碾成齑粉。

  

  我扣住他的下巴,几乎是狠戾得质问他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你为什么来找我?你为什么逼我?为什么?

  

  他让我把伪装撕下,让我把心里的野兽释放,让我品尝温柔又陷于绝望,从此变得不能离心离情。

  

  他让我堕入深渊,却不救我,而是冷眼旁观得看我一遍遍挣扎,还以此为乐。他够狠,我却从来没退路。

  

  我看见我的眼眶承不住的温热液体直直砸在他的脸上,溅起的碎花惊心动魄的美丽,白宇静静地看着我,他抬起手用力把他压向他,然后轻声说,因为我喜欢你呀,哥哥。

  

  他说他喜欢我。

  

  世界都在一瞬间静止。我第一反应居然是先闭上眼睛,不敢多说别的,生怕自己在做一场美妙的噩梦。不敢公之于众的感情已经被我亲手揉搓到变形又丢出来,白宇不嫌弃,他捧起来,视若珍宝。

  

  白宇呀。

  

  我该怎么办呢?他用那双纯粹的眸子和晶亮的眼睛看我的时候,我能怎么办呢?

  

  我颤抖的手抚摸他的五官,这张脸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描摹得分毫不差,我克制着自己,发出最后的哀鸣,我说,小白,你别骗我。

  

  我尝过一次被人拉着靠近温暖又重回冰点的失落,不想也不敢再试第二次。

  

  “镇魂杀青我就分手了,只是没告诉你。我在别的剧组待了这么久,发现我还是走不出来。”白宇的声音缓慢,他定定看着我,用安抚的眼神抚慰我颤抖的灵魂。

  

  “你知道我的,我拍戏要把角色和我的共同点找出来放大,赵云澜最大的特点是爱沈巍。”

  

  被编剧修改的面目全非也要欲盖弥彰的感情被他一语道破,我看见他舔了舔唇,苦笑起来。

  

  “我以为我是走不出来,后来我发现,我喜欢你,所以我走不出来,赵云澜留恋沈巍,我留恋你,赵云澜留恋了一万年,我把他的感情也放大,我怎么能不留恋你?”

  

  “是你,是你忘了呀,哥哥。”

  

  他把手背遮住眼睛,把自己眼里汹涌的情感挡住,委屈得流着眼泪还强颜欢笑,相似的情景触动记忆的阀门,我拿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得吻上去。

  

  困兽不再是困兽了,它被解了禁制,跑出来,大口呼吸,巡视自己觊觎已久的净土。

  

  我想起来了。

  

  杀青戏那天晚上他一路想法子逗着我开心,自己的眼睛时不时就要红一圈儿还装作无所谓,庆功会后我把一身酒气的他送回房间,他扯着我的领子,胡言乱语,湿漉漉的鼻息喷下来盖住我的嘴唇,他说,沈巍,沈巍你不要走,你不许骗我。

  

  我想见你,沈巍,我们会再见。沈巍。求你别走。他眼角一片水汽,呜呜咽咽得哀求。

  

  那时候他把我彻底当成沈巍去爱,所有的心神恨不得以爱我的名义燃烧,而白宇的灵魂就躲在赵云澜的躯壳里为所欲为,说他喜欢我,说他爱我。

  

  他不敢离开角色。原来他也害怕。

  

  而现在,赵云澜要成为过去式了,白宇还在,他走不了,停在这里等着我拉着他一道。

  

  我彷徨的时候他也彷徨,我痛苦的时候他亦痛苦。

  

  我突然意识到,我其实从来都不孤单,当初这个人把我从独来独往的冰天雪地里拽出来,后来他就没再松开我的手。

  

  我多愚蠢,放着岁月患得患失却吝啬和他吐露真心。

  

  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小白……不晚对不对,是不是?”我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字,不住得呢喃询问,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梁和嘴唇,想把一直以来积聚在胸口的感情一股脑儿倾泻给他。

  

  他摇着头,伸手贴我的脸,就像我心底的困兽第一次见他那样贴上来,他微微的笑,眼里闪着泪花,明艳的动人:“不晚,什么时候都不晚。”

  

  他的笑容真挚温柔,就像我真正的第一次见他。

  

  故事已到结局,我却忍不住还是想赘述一下那天我心动的时刻。

  

  那是初来乍到的无所适从,言语匮乏让我踯躅无措,晚入组的原因让我和已经混熟了的剧组天然隔了一层屏障,空闲时间只能拿着剧本一遍遍研读。身旁突然有人凑过来,主动热络得让人无法拒绝,他顶着柔顺的刘海,含着一根棒棒糖笑着探出头来:“龙哥龙哥,原来你在这儿呢,我找你好半天呀!诶这是什么好东西!我能不能看看?”

  

  他一眼看见了我脚下的平衡车,突然亮起来的眼睛就像是看见新奇东西的孩童,却要故作矜持得眨着眼睛询问。他冲我伸着手,看起来想拉我,棒棒糖被他从嘴里取出来举在一边,身后的阳光被他挡住大半,不耀眼的洒在他背上。

  

  我握住他的手,是温暖干燥的触感。

  

  他就弯起眼睛,咬唇说:“哥哥,可以哦?”

  

  “嗯。”我轻轻点头,密封的内心里蓦地渗进一缕阳光的暖意。

  

  从此以后远离人海的孤寂感,就都被青年驱散了。

  

  

  【——END——】

  

  

  Tips:文章名为《困兽》,全篇以“我”的口吻叙述,这个“我”就是朱一龙心里的“困兽”,心底孤寂又偏执,敏感而脆弱,和他平常呈现出来的稳重截然不同,可以说是心中偶尔的“懦弱”部分,也可以理解成每个人掩饰的另一个更为真实自己。看不看得到白宇也取决于朱一龙对白宇的爱有没有让他自己脆弱,一旦他放任自己或者彷徨,就是“我”看到并感知白宇的时刻。文末那段类似救赎的描写是说,朱一龙性格腼腆内敛,经常很难融入大家天生有一点孤独感,是白宇经常带他,帮他融入集体。

  

  

『后记』

  

  啊终于写完了,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那个感觉……怕叙述能力不够还写了提示解释,应该不会很难懂吧QAQ

  

  其实一开始是想写个类似于“救赎”或者“接纳真实”为主题的文章,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x


  诚然我的文笔不够好,写不出万分之一他们的好,想写出不那么单调的文字,也还需要更多的努力。这篇文章除去某些原因某种程度上更是我的骄傲之作,我始终觉得,好的写手除却带给大家欢乐,更应该把更多的东西带给读者。

  

  其实最初想得故事和这个还是略有不同的,我本来打算写一个彻底精分的故事,“我”恋慕白宇,描述的口吻会像一个旁观者,爱的痛苦而又充满希冀,直到有一天发现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,甜蜜无忧,“我”怒不可遏,于是对他撒火极尽所能的刻薄相待,时刻都想拆散他和男人,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男人就是“我”,“我”是男人心底深处的占有欲和阴暗面的展露,光明温柔的那一面毫无顾忌的爱他,阴暗不堪的这一面却也想要得到承认和爱,久而久之,就有了“我”的故事。但修修改改,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好在结局是出入不大的,都是满身温暖的青年背对阳光,把“我”从此拉出冰冷的过去。

  

  关于龙哥的设定其实也是考虑过得,某一天我看着他们共同的采访,两个人构建起一个只有彼此的小世界,有小白在,龙哥的话会不自觉变多,甚至还会主动抛梗。

  

  我想龙哥接纳小白是有原因的,他天生慢热,从前到现在都是孑然一身的踏实拍戏,总是充当话题终结者的身份,只有一个白宇是主动走近他了解他,保护他的腼腆却又带着他沾染烟火,时时刻刻都愿意分享喜怒哀乐给他,所以白宇对他来说该是不同的,不同在哪儿呢,大家都知道的,他是白月光,却更像心头的朱砂痣,热烈的喜,热烈的悲。

  

  相对的,朱一龙也是白宇不同的人,他攥住那只冰凉的游离于世人的手,突然就觉得他要保护这个大他两岁却不善言辞的男人,他喜欢惹得他表情失控,看他哈哈大笑,看他说着“你走开”凑过来,喜欢没完没了地喊他“哥哥”收获独一份宠溺。我要写救赎,我就写了文末里青年沐浴着温暖打开他哥的心扉,但实际上从那以后他们假借角色互相安抚体谅,同喜同悲,其实也是互相守护。命运注定他们遇见,而遇见就再也不会孤独。

  

  因为,他们是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  

  最后,若你喜欢这个故事,就是我最大的荣幸。

  

  最最后,废话到这里,我可以日常卑微的请求一个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关注一条龙吗(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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